常威，还说你不会武功！

“扬帆，还说你不是妇科圣手？”

扬帆气裂。过来一副要拿手术刀查死我的表情。

但鉴于我面色惨白，他只是有些关切问我怎么了。

唐洪让他go away。

之后唐洪在我身边一直说什么我早就猜你和我大哥关系不一般，原来你是小三。我大哥王柏林可是有wife白洁的。你哪怕是大师也别想破坏他们家庭。

这名字听得实在令人感到糟糕。

《少f｜白洁》？

谁丢你家庭不家庭，我是在宣扬佛法。

我叫李诗情。我去了医院，发现原来是几掰的生理期。唐洪一边傻了吧唧说什么原来菩萨也有生理期。但因为生理期，我这段时间和王总换了修行方式。

“王总，一切皆空。”

“大师，这在我办公室———”

“肉体凡胎而已。”

“李诗情，他们会看见———”

“肉眼凡胎而已。”

王柏林就是不打开双legs。这令人非常苦恼，他说大师这不好吧，很脏啊。我说你还想不想从烦恼中解脱，他才颤巍巍摘掉眼镜，打开legs。

我的一手finger在his小道里龙蛇而行，另一手握住他。

“是这里吗？”

三分钟能做什么？

三分钟能吃三分之一的苹果。

三分钟能喝二分之一的咖啡。

三分钟～

啊，打个盹都不够。

三分钟。触到里的结。王柏林灵魂跟着脑髓一起谢谢。

他两股战战，白衣皆解，卧在地毯上，浑身颤抖，化身白小胶战士，白色。全。喷了。

哗啦哗啦像喷泉。

一束溅我头发上，我捻了捻发丝。

真吓人呀。这射程，怕是把度母菩萨变送子观音。

“大师。”王柏林眼中含泪，说，“我想…”

想什么？

盯着我。

我想她吻我…

手握住他的手，指节泛青，低头，kiss。

王柏林闭上眼睛，眼角流泪，此刻看起来脆弱像个老doll。

“王总，郝小强来了。”唐洪经典不敲门进来。正沉浸在佛法无边的王柏林睁眼，立刻羞臊非凡，抓起衣服盖我身上，大喊让唐洪先滚出去。

盖我干嘛？

我让王柏林别动。放弃是非心。放弃羞耻。放弃谎言。放弃恐惧。

“怕什么？”

王柏林还在隔空教育小兄弟唐洪，手上马不停蹄穿衣服。紧接着郝小强也经典不敲门进来，此人长得像个补习班会打小孩的数学老师，“王总，您最近，有些不太厚道吧。都抛了啊。”

“郝老师啊，好久不见。”王柏林刚刚穿好衣服。我随手扯过沙发上的白衫子披上，翘着二郎腿打开书看，点了支香，斜瞥郝小强一眼。郝小强一脸你这臭表子长得真好看真年轻果然男人有钱就能包二乃我以后也要有钱包二乃的表情。他看着我冷笑一声，随即对王柏林说：

“王总，真是悠闲啊，悠哉悠哉。股票一直在涨，光靠一个肝克净……不够吧。何不继续融资，扩大克瑞？”

我温和一笑，过去给王柏林捏肩膀。给王总营造冲国老总的正能量形象。

“郝老师，我这个人啊，小富即安，小富即安。”王柏林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眼镜片后的眼睛享受得眯起，坐在椅子上斜着。他拿起自己的保温杯，吹了吹，喝了口我往里面兑的他自己的液体。

1.2.3

“噗！”王柏林品到了熟悉的石楠花味道，一口喷出，回头瞪我，“李诗情，这里面是……”他又意识到有外人在场，又镇定自若，“诗情大师，泡得茶，还是这么有禅意。”

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

我趁机用眼睛把他桌子前后的东西都描摹一遍。

嗯…奇艺设计的两个高贵而看不了地图的装饰地球仪，四本世界百科全书，两本康熙字典，一系列我安利他高价购买的佛经，一套牛逼哄哄茶具，精美洪荒时期的九色鹿摆设，垃圾dell电脑，优雅尊贵黑莓手机，垃圾纹龙大保温杯……

关羽像和晋商辉煌并列放置。

长得巨大的发财树。

那背后，是一尊玉观音像。我以前怎么没注意呢。

“oops”观音像被我的头发不小心扫到地上，裂了。噼里啪啦响，吸引了在场人的注意。

我回头看王柏林：

“换了。”

他眼睛欲裂，却无可奈何，他的极限也就是，拍着桌子，咬住牙笑，“大师说换成什么……”

我眼睛一抬：我喽。我指了指我的自我介绍简历诳语介绍表：度母菩萨。

郝小强在旁边推推眼镜，说，“度母…”他抬头往窗外，仿佛自己和我很熟一样，突然抒情，“藏人称之卓玛。听到众生悲叹，护众生免恐惧苦难。”他像个小小百度百科，一本正经胡说八道，度说什么度母是很久很久前开悟成佛的一个女人，僧侣弟子们建议她转世为男人，她说，只有意志力薄弱的人才会把性别当作开悟的障碍。她会永远以女性的身份一次次重生，直到轮回——不复存在。

她就这样，轮回了一千多万次轮回。

“郝老师，挺了解啊。”王柏林手随意放在桌子上，指头上的戒指莹莹发光。

郝小强勉强笑一下，说女朋友生前送过他一枚小度母像。女朋友死后，他曾去西藏打算一死了之，是拜度母，现在才遇到了王总这样好的合作伙伴，帮助他实现理想。